第二天早上我去參加了嘉許媽媽的葬禮,也看見了嘉許的父親。

他沒有跟我講話,全程我也沒有看到他和嘉許說一句話,他對嘉許很冷漠很冷淡,滿眼都是失望。

其實我能感覺到嘉許這個人是挺悲情的這麼一個人物。

他在他這個家族中唯一的作用就是要讓他的父親器重他,要為嘉和行作出卓越的貢獻,其他的,他的感受他的喜怒哀樂,包括他的人生,他父親都不關心。

他這個兒子的出生就是為了他這個家族而服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