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勸慰他:「 你也不要那麼着急,一定會找到的。」

「我知道我這種話很蒼白,但是現在我只能這樣安慰他。那不然呢?

我吃完早餐,嘉許接了一個電話,他就去打電話了,我便打給富忻城問他簡氏的情況。

他對我忽然不告而別到新加坡去非常不解。

他在電話里問了一大堆,但是我都沒有正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