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還是得走,我已經跟嘉許約好了,我推拖着我的行李箱。軲轆滾動在十字路上,發出咯噔咯噔的聲音。

我不知道容衍在我的身後看了多久。

他的目光就好像是有很多不那麼尖銳的刺扎在我身上,那種刺不是針的刺,是一種植物的刺。

比如說是仙人掌的刺或者是龍蘭葵的尺寸那種刺。

扎在後背上我就是想拔都拔不出來,不會要人的命但是就這麼跟着我,不知道會扎在我的皮膚里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