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猴很明顯地愣了一下,但是顯然他還沒有明白事態的嚴重性。

我在沙發上找到了那把水果刀,又重新的丟給他。

我還是剛才那句話:「你對容衍做過了什麼,現在就對你自己做同樣的事情。」

董老闆好像明白過來了,試探性地問我:「簡董,是不是皮猴...」

「我老公跟他一個房間,他把我老公俊美的臉給刮花了,你說皮猴的這張臉和我老公那張臉能相提並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