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西門對做這種事情特別的熱衷,執行力特別強。

只聽到噼里啪啦的一陣亂響,西門已經把吧檯上所有的酒瓶都給掃到了地上。

所有人都圍過來,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我們。

他們可能覺得兩個女孩子過來酒吧鬧事,不是我們腦子壞掉了就是發神經。

「好玩嗎?」我問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