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容衍帶進房間處理傷口,雖然我拒絕,但是拒絕無效。

我坐在我的單人沙發上,容衍蹲在我的面前,我像女王一樣伸出手我的手,他一隻手捧着另一隻手用酒精棉很輕柔地幫我消毒,然後塗上燙傷膏。

容衍做任何事情的時候都非常專注,專注到他能夠忽略掉樓下門外白芷安若有若無的哭泣聲。

白芷安哭得我都出現幻聽了,我覺得她就站在我的面前哭。

啊,驕傲的白芷安被男人拒之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