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鄭太太扶去了客廳坐下來,鄭太太憂心忡忡地捏着我的衣角:「我來看看燙成什麼樣了,肯定很嚴重...」

我緊張死了,我好像喝了雄黃酒的白蛇,馬上就要現原形了。

容衍走過來:「我送簡寺鹿去醫院吧!」

「我先看看,先處理一下,然後再去醫院。」鄭太太掀開了我的衣服,容衍沒有阻攔成功。

家裡有暖氣,很溫暖,我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衛衣,只有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