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認識?

齊凱聽到這三個字,瞬間急眼了,好不容易等到的救命稻草,怎能說放棄就放棄?

「鬼哥,我是齊凱啊!上周三我還請您吃飯來着,您還說只要是您管轄的片區,我出了事兒,您就是天王老子也敢砍!」

這幾句話,聽在鬼見愁耳中,就像一根根利箭似的,狠狠的戳着...在看秦風時,整張臉已青如磐石一般...

秦風則面無表情,鬆開齊凱,一副正在思索什麼的樣子,過了一會兒,便去掏口袋中的手機,鬼見愁見狀,激聲說道,「風...風爺,這件事情和我沒有關係...」

秦風拿出手機,抬目道,「一口一個哥叫着,還說你們沒有關係?」

鬼見愁無奈的拍拍油光瓦亮的腦門,哀聲道,「風...風爺,我可以向您證明,我和齊凱沒有關係!」

秦風擋在王曉玲前面,側身道,「鬼爺,請吧!」

「嗯嗯...」鬼見愁點頭就像撥浪鼓似的,低眉順眼。

秦風自然知道鬼見愁為什麼低頭,其原因就是他還沒有從安總的名頭威懾中走出來...在鬼見愁的認識中,秦風可是大少一般存在的人物,自然不是像齊凱這種小蝦米能夠比擬的!

鬼見愁為了表決心,當場命令手下把齊凱揍了個暴雨梨花...這還不算,將他吊在樹上,而後水沾麻繩狠狠的抽着齊凱...

即便是秦風看到這一幕,也是心揪萬分!

不愧是混社會的,夠狠啊!

「啊...啊...」

「鬼哥...饒命...饒命啊!」

齊凱聲顫連連,苦苦的哀求着,遭到一番番折磨。

「誰特碼是你哥...」鬼見愁揮着短繩,怒氣騰騰的啐道。

「鬼哥...」

「鬼爺,饒命饒命!」

秦風見齊凱兩條胳膊還有腿上滲出道道血痕,有些慘不忍睹,喊聲叫停,他可不想讓鬼見愁等幾個愣頭青弄出人命。

王曉玲看到平時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齊凱如今被掛在樹上,已是震撼到無可複製,偶買噶我的天吶...

秦風沖王曉玲說道,「這個結果還滿意嗎?不滿意繼續!」

王曉玲聽到繼續兩個字後,後脊涼意連連,揮手道,「秦...大...大哥,不用了!我只要是希望他能尊重點兒人而已!」

「這好辦...」秦風說着,從鬼見愁手中接過短繩,意在嚇唬齊凱,說道,「每個人都是爹媽養的,誰特碼也不比誰高一等,別拿那些優越的條件噁心人,因為比你強的人有一萬倍!」

齊凱點點僵硬的腦袋,氣喘道,「是...是是...風爺教訓的是!」

啪!

秦風將短繩扔在地上,示意鬼見愁等人差不多了...這時鬼見愁等人才讓懸在心口的石頭落地,長長的舒了幾口氣...如釋重負!

準備離開!

被秦風一聲叫住,幾人原本已經釋然,瞬間再次緊繃如弦,有些不自然的看着秦風,心中坎坷連連...

「風...風爺,還有什麼事?」

鬼見愁一副小鬼見到閻王的模樣,小心翼翼的問道。

「等着!」

秦風丟下這兩個字,拉着王曉玲離開幾人的視線。鬼見愁等人呆在原地,心中如同遭受煎熬似的。

不多時,秦風和王曉玲出現...

秦風手中拿着五摞紅鈔,臉上寫着春風得意。

王曉玲則是一副呆呆的模樣,在懷疑人生似的!

啪嗒!

秦風將五萬扔在鬼見愁懷中,鬼見愁拿到錢後,就像拿到燙手的山芋似的,跌晃了幾下,好不自然,第一次覺得錢有些燙手!

「風...風爺,這...我不需要...」

「給你你就拿着!」秦風面無表情的說道,又摟了摟王曉玲,說道,「因為我常年在國外,不能保護這個唯一的妹妹,從今以後她的安全你們來負責,至於保護費多少,你們說了算!」

鬼見愁見秦風是個財神爺,急聲應道,「請風爺放心,大妹子的安全就包在我們身上了,有我們保護,別人休想傷她一根汗毛!」

秦風點點頭,一本正經道,「如果她傷了一根汗毛怎麼辦?」

「這...」鬼見愁一臉尷尬,要不是秦風在面前,他真有可能️扇自己幾個巴掌,說什麼不好非拿一根汗毛說事。

秦風真性情,沒有和鬼見因為一根汗毛較真,笑道,「開玩笑的,今天晚上的事情謝謝你們,那些錢就當請兄弟們喝酒了!」

「敞亮!」

「多謝風爺盛情款待!」

待鬼見愁等人走後,王曉玲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目光呆滯的看着秦風,說道,「秦...秦大哥,你這些年來在國外啊!」

這次輪到秦風尷尬了,別說國外,就是寧海他都沒有離開過,應道,「什麼國外,哥我那是誆他們的!」

啊!?

王曉玲有些難以置信...既然沒出國,怎麼會出手那麼闊氣?和她之前認識的那個秦大哥完全不同啊!

秦風知道王曉玲什麼性子,害怕她刨根問底,索性塞到她懷中一萬塊,推推搡搡,敷敷衍衍的將她送到棚戶區,親眼見她回到家裡,才離開充滿混合氣味泥濘的街道...

好幾次,王曉玲抓着一個問題不放!

秦大哥你現在在做什麼工作!

秦風真是要多無語有多無語,總不能向一直敬佩他的迷妹說自己是安家的上門女婿吧!那還不顛覆曉玲妹子的世界觀?

唉...

秦風心中的苦又有幾人知道!原來上門女婿也不是那麼好當的,他竟然開始破天荒的為自己的未來發愁!

一個完成寧海三千萬人夢想的秦風...如果讓別人知道安女神的結婚證另一半是他,光那些仰慕安琪的人,一人唾棄一口,恐怕就能把秦風活活淹死...

送下王曉玲後已是深夜,索性秦風就近在棚戶區一家小賓館內開房休息,剛躺在床上隔間就傳出此起彼伏的聲音,聽的秦風渾身繃如弓弦似的!

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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