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夏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瓣,狠狠的眨了幾下眼睛。

她多麼希望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個惡夢。但是每一次睜開眼睛,眼前所看到的都是盛寒深和白傾柔緊緊相擁的這一幕。

孟初夏心如刀割,疼到無法呼吸,似乎此時此刻,連站在這裡都已經變成了勉強。她緊緊地扶着重症監護室的牆壁,一步一步向外走,她最害怕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

孟初夏嘴角喲摸苦笑,她伸手伸向自己的臉,臉上上有一滴一滴的冰涼。

從重症監護室到醫院門診部的門口,緊緊只有到1000米的路程,她卻像是走了一個世紀那麼久,連雙腿似乎都已經癱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