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濤,你不懂,這件事他們原本可以處理的更加妥帖,可是他們沒有,不是他們想不到,而是他們從頭到尾都沒有顧及到我,在他們看來,把我領到雄野,讓我參與到這件事中來,就已經是恩賜。」

我冷笑說:「我猜他們現在肯定在說,都已經做到這種地步,我還有什麼好生氣的。」

說到底,他們沒把當成真正的,能共同進退的戰友。

杜濤皺眉,半晌說:「可能你說得對。」

我扯扯嘴角,心裡有些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