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沫身上的衣服因為之前被他撕開一道口子,又崴了腳,走路的姿勢極其狼狽。

一路跌跌撞撞的,忽然肩膀上卻多了件男人的西裝外套。

她詫異地抬頭,只見男人宛若雕塑般的輪廓深邃,面色冷然。

「我不喜歡自己的玩具被人看。」他解釋的語氣冷硬無比:「就像我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人弄髒一樣。」

阮小沫澀然地抿了抿唇,平靜道:「放心,我沒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