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沫緊緊閉上眼,任由他折磨着自己,手不由自主地攥緊了床單。

指縫有鮮血溢出,染濕了床單。

背後、胳膊、腿,都有無數的玫瑰花刺扎進身體。

男人的折磨不留一絲的憐憫,似乎當她真的只是一個玩具娃娃一樣的索求。

身體的疼痛和心口的痛疼漸漸交融在一起,叫人分不清此時的痛苦,是來自身體,還是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