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沫麻木的神情滯了滯,手垂在身側,背靠着隔間裡的牆。

他不開心嗎?

他要求她順從她就順從,她以為他應該已經為她馴服的態度感到滿意了。

「哪有……你這話說的古里古怪的,她得罪了靳少,靳少折磨她,什麼叫不開心啊?」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