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要興師問罪的林文秋,聽到這麼好笑的名字,氣都消了一大半。

筱雪冷笑:「筱雪也不是你叫的,咱們沒那麼熟,你不想讓我叫也可以,不要出現在我面前就好。」

「可是我對你是真心的呀!」司衾壽拍着胸口,真情表白,「你難道沒聽過:寧願坐在寶馬里哭,也不願意坐在自行車上笑。」

寶馬了不起啊!還看不起我的自行車?林文秋不得不承認,自己被刺激到了。

「司衾壽,你的真心也太多了點兒,你的真心話也不要對我說,我聽着噁心,留着對那些願意坐寶馬的女生說吧!」說完,筱雪給司衾壽留了一個俏麗冰冷的背影。

「筱雪……」

看到司衾壽喋喋不休的糾纏筱雪,林文秋不幹了,靠,當哥哥是透明的嗎?

「喂,這位同學,叫司衾壽是吧!」

「你是哪根蔥?」剛剛還挺溫柔的司衾壽瞬間變色。

林文秋臉色一寒,用食指點着司衾壽的鼻尖,道:「你爸沒教過你人話嗎?哦,對了,他都能給你起個司衾壽的名兒,也沒把你當個人!」

「你……」司衾壽指着林文秋,一時氣急,滿臉通紅,卻說不出話來。

林文秋搖頭道:「不要你呀我呀的,我是筱雪的哥哥,顯然,筱雪很討厭你,所以,我現在警告你,最好離我妹妹遠點。」

司衾壽氣急反笑:「要是我不呢?」

「你可以試試,要是敢動她一根汗毛,我要你的命!」

聽了哥哥的話,筱雪那又長又黑的睫毛,如同風中蝴蝶翅膀般,好一陣顫動。

與此同時,司衾壽卻是哈哈大笑。

筱雪被司衾壽笑得發毛,拽了拽林文秋的胳臂,道:「哥,咱們回家吧!」

「不急,禽獸好像有話說。」林文秋淡淡一笑,看着筱雪,問道:「這禽獸是你同學?」

「嗯。」筱雪點點頭,低聲道:「他跟我同班,是個轉校生,聽說爸爸是政法委書記司大仁,他仗着自己家裡有勢力,在學校里欺負了不少女孩。」

紈絝子弟,還禍害女生!禍害其它女生也就罷了,居然還想打小妹的主意!林文秋看向司衾壽的目光越發陰冷,正好再拿你做做試驗。

於是,林文秋朝司衾壽走去。

「想走?晚了!」司衾壽張開雙臂,攔住林文秋他們的去路。他以為林文秋兄妹要走呢。

「爺爺說要走了麼?」林文秋好整以暇道,發現神珠具有攻擊屬性,現在他可是膽大包天,雖然告誡過自己要低調,這會早將「低調」二字拋到爪哇國了。

司衾壽冷笑:「靠,在我跟前稱爺爺,還真帶種,我現在就動一動筱雪的汗毛,看你怎麼要我的命?」

說着,司衾壽就伸出了鹹豬手,要對筱雪動手動腳。

筱雪「啊」的一聲躲到了哥哥林文秋背後,林文秋則是一把打開司衾壽的手,冷冷搖頭:「你有病!」

「你他媽才有病!」司衾壽跳腳反駁。

林文秋憐憫地看着司衾壽:「忘了告訴你,我家三代行醫,本人幼承祖訓,熟讀醫經藥典……算了,跟你說大白話,我是個醫生,說你有病你還不承認,你這是諱疾忌醫,當年扁鵲說齊桓公有病,齊桓公跟你一個德行,後來他……掛了……」

看着哥哥說的有板有眼,而司衾壽的臉在一絲絲變綠,筱雪有股想要爆笑的衝動。

「放屁!」司衾壽暴走了,「老子不知道有多健康!」

林文秋嘆息一聲:「你發病了。」

「我……咳咳咳……咳咳咳……」

司衾壽還待反駁,卻突然咳嗽起來,而且,這一開咳,就不可收拾,沒一會便是臉紅脖子粗,眼睛珠子都暴突出來。

「咳咳咳……咳咳咳……」

看到這一幕,筱雪不可思議瞪大了美眸,心說司衾壽同學這病來得好急呀。

林文秋鬆開右手,司衾壽咳嗽馬上停止。

林文秋走上去,用左臂攬着司衾壽的肩頭:「同學,現在相信了吧,你病得不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