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殊俞就這樣離開了,剛剛兄弟和好打算一起對付譚建昌,顧殊俞就這樣離開了顧安爵,只留下了一封沒有溫度的信。顧安爵雙手捧着信,心裡百感交集,他再為顧殊俞的離開感到不舍的同時,又對自己的親生父親的所做所為感到心痛。

一時間,顧青仁成了眾矢之的,顧家所有的人包括顧安爵和任雅都對他失望透頂,只有溫半夏還堅持不懈地認為顧青仁是清白的。顧家,一下子變成了冰冷古怪之地,每個人都各懷心事,病態地生活着。

這個消息不知道怎麼傳到了譚建昌的耳朵里,果然有心偷聽的耳朵是堵不住的。

「你的意思是說顧殊俞已經離開顧家了?」譚建昌藏在一片黑暗之中,閃爍的手機屏幕映着他的半張臉,本來就有些猙獰地臉此時此刻猶如從地獄裡爬出來的魔鬼。

「這個時候,他能去哪裡?」得到電話那邊人的肯定回答,譚建昌挑了挑眉頭,乾癟的嘴唇抽了一口手裡點燃的香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