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沉重悲痛地將莊逸晨說出來的一切告訴了夜陽,現在唯一不知道真相的應該就是莊雲濤,這一點當時我聽見的時候,就很驚訝。

現在輪到夜陽聽,他反而笑了,大概是為婆婆感到慶幸吧,不管莊家怎麼亂,最少他們母子是與他們母子無關。

當我說到孩子的問題,夜陽憤怒地站起來,然後轉來轉去,「這件事我會仔細去查,如果我中毒了,那會不會影響長安?」

這句話說出來,我也猛得驚醒,當時我只是替孩子們感到痛苦,卻忘記如果夜陽血液中藏毒,那長安接受他的骨髓,會不會也同樣在以後的子嗣上有問題。既然那毒都可以殘存這麼多年,讓夜陽的子嗣出問題,那長安呢?

「現在就採集長安跟你的血去做檢查,一定要專項檢查,順便請真正的中醫大師到家裡給長安看看,當然你也要看。如果真有問題,我們必須要現在就開始治療。喜樂的血也一起抽,還有夜一菲的。」最後一句,我想了想還是說了,畢竟都是他的孩子,如果我們的婚姻繼續,這個孩子也是我的,如果不繼續,夜一菲也是喜樂跟長安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