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逸晨看着我,露出一絲極其讓人不適的笑容,「我為什麼要懺悔?每個人的存在都是有命運的,就算他們是我間接害死的,那也是命。現在我就不償命了嗎?見你,是覺得有些話對你說出來才有意思!」

這是什麼鬼?什麼理論?

我忍不住站起來就要走,我不想聽這些鬼話,這男人真是瘋了,怪不得能幹出來活活燒死那幾個孩子的事情。

「你就不想知道為什麼你生出來的孩子都是有病的嗎?」莊逸晨一句話,讓我成功地停止了腳步。

「難道這是你乾的?」我拍着桌子,恨不得直接現在就拿刀捅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