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頭,眸子怨恨,「夏子安,我始終是你的父親,你為什麼要這麼狠毒?」

子安勾唇,「沒錯,你是夏子安的父親,但不是我的父親。你難道不奇怪嗎?你的女兒,竟然前後變化這麼大,你不懷疑過,她們不是同一個人嗎?」

夏槐鈞駭然地看着她,怎會沒有懷疑過?但是,她不曾離府,也無人可替換,再說,天下間不會有兩人容貌如此相似。

所以他的懷疑最終也沒有追究下去。

子安殘酷地道:「其實,你該對子安心懷愧疚才是,因為她不曾害過你,還記得五月那天,玲瓏夫人與太子在院子裡逼她,毒打她嗎?那天,她就死了,我是附在她身體裡的鬼魂,我是替她來找你報仇的。相爺,那天,你躲在遠處,親眼看着你唯一的血脈死在你寵妾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