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什麼?

不是生與死的界限,而是我帶着手機,可是手機連接不到信號。

坐在克勒青河谷一處極深山洞裡的粟薇薇,在第N+1次看了眼毫無信號的手機後,終於淚流滿面了。

忍着腳裸傳來的絲絲撕心裂肺的巨疼,她仰頭望着七八米上方的高空,那裡只有一個黑幽幽的洞口,洞口邊緣已經被積雪覆蓋,依稀可見洞外滲透進來的光線——這麼高,她要怎麼爬上去?

次奧!早知道她就不該來這個地方探險,不!她根本就不該來興起了探險的念頭。不就是失個戀而已,現在倒好,本來是想出來散散心的,結果散着散着就散到了洞底下來,差點把小命也交代在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