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深奧的問題！
紀程然輕飄飄一句話，就點出粟薇薇糾結在心裡又一時想不到該怎麼說的話，被他這麼一點破，粟薇薇腦子靈光一閃，總算get到了重點：「這麼說，要查清楚毒氣室，還要查夜總會老闆？」
說完，目光自動投向了程小薰和伊莉莎，無比信任崇拜的目光，讓兩女齊齊默了個，慚愧臉紅的垂下頭。
粟薇薇：「……」這是什麼節奏？
敏感發現紀程然眉毛一挑，眼神不耐掃了過來，程小薰頭皮一麻，清了清嗓子道：「目前該查了都查了，那個夜總會老闆除了有個當大官的親戚，以及私下人脈關係不錯之外，並沒有特別值得注意的地方。那個毒氣室應該就是他設置的，但一來沒有證據，二來，對方現在似乎正在國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