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東陽點點頭,那都是好久之前,在民族大學的事情了。

「確實是他親手所彈。」

倪溫溫微微嘆息,「我六歲學鋼琴,到現在也沒有把握談好李斯特的曲子,華笙能彈,那是天賦,明明那樣一個出色的女子,卻要被人冤枉,真是為她委屈。」

謝東陽卻說,「無妨,笙笙她啊……從來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她,她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倪溫溫有些心酸,有些自卑,更多的是羨慕,羨慕華笙這樣一個將才華顏值個性氣場集一身的女人,簡直就是老天爺的偏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