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瑾瑞搖頭,眼底迸發出恨意來,「二房憑什麼騎在我們頭上?你沒聽二嬸的意思嗎?她要父親把世襲之位給陳梁琦那廢物,還有,你以為甄氏的那些嫁妝,日後我們能拿到?陳瑾寧便更不用說,如今誰都不敢去得罪她,最好是她們斗個你死我活,最後兩敗俱傷,我們便坐收漁人之利。」

長孫氏聽了她這樣說,心底的憤恨又被勾了起來。

「那陳瑾憲倒是可憐。」長孫氏說。

「她是二房的人,從小錦衣玉食,又不需要看誰的眼色,她怎麼可憐了?」陳瑾瑞冷眼掃過來,「母親,我警告你,你可別心軟,也別害怕誰,總之如今我們是韜光養晦,有機會就攪和一次,別沾身就是。」

自從長孫拔死後,長孫氏確實是膽小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