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小芳問。
「沒什麼。」事情還沒定論，我得給余爽打電話看看情況。兩個電話都沒人接，余爽從來不關機的，看來是真的出事了：「你在這裡玩你的，我出去辦個事。」
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我都不會讓小芳參與到危險的事情中，她這方面經驗還太少，又是個急性子，和人交手容易讓人看出端倪。小芳沒問我什麼，我對她說是私事。
按照來電的地址，我開車去目標地點。這地方沒人，可我聽見門內有人大喊大叫，聲音很熟悉。門很輕鬆就開了，鎖頭生鏽，兩發子彈的事。余爽和趙開發就綁在一起，背對着坐着。
「你們怎麼在這裡？誰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