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帶有絕望的閉了一下眼睛,擦擦額頭上的汗珠:「是我做的。」

有膽量,還算是個男人。

陳長江也是原來跟着蛇眼的人,算蛇眼的弟子,在我來到這裡之後,他一直都很老實,可以用沉默寡言來形容。他年歲比我大,我給他留了點面子,單獨去另一個包間,讓他把實話都說出來。僵持了許久,這人就是一言不發。

看不起我?

「陳老大,你原來是跟着蛇眼,這沒錯。可我給你的好處不比他少吧,我還聽說你之前犯了一點兒錯誤,就這麼一丁點兒。」我的拇指和食指比劃了一下:「他就讓你在門口跪了兩天,水米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