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滿威脅的話,如同冬日裡刺骨的寒風貫穿了我的全身每一處血液。

我看着他,極其不解的問道,「為什麼偏偏是我?為什麼?」

比我有才華的人多的是,多我一個少我一個又如何。他隨便找找,都會比我聽話,可以將他哄得很好。

可他為什麼還要如此自虐地將我留在身邊?

他聽到我的問話,捏着我下顎的手指不由得縮緊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