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趙鶴家的,不算偷的,吳國順和馬丹在裡面搞破鞋臨走的時候還拿了七八個那!」

花老頭撇嘴說:「你小子怎麼又瞎說呢!」

「切!誰瞎說了?我親眼看見的,而且吳國順最後繳槍的時候還抱着馬丹屁股喊他兒媳婦的名字,還說小靜小靜爹來了,最後才繳槍的。」

「我噗!」花老頭又噴了楚男一臉。

楚男跳起來叫道:「花老頭,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花老頭嘆口氣:「你小子,教你本事你不學,偷偷摸摸的看人搞破鞋,唉,虧我老人家一番苦心啊……」

花老頭說着話、又往爐火里填了一塊木頭,楚男熱的解開衣服扣子:「我說老傢伙,你這大夏天的往裡填啥木頭啊?都熱死我了。」他解開扣子,露出了一半玉佩,而花老頭兒填完木頭一眼發現。

忙過來一把抓出玉佩驚道:「這瀚海玉怎麼在你這?你怎麼得到的?」

「瀚海玉?很值錢嗎?」楚男把經過說了一遍,最後說想要賣掉。

花老頭無力道:「楚男啊,玉養人,人養玉,這玉既然跟了你,就與你血脈相通,你要是把她賣掉你就會倒大霉的,記住,以後練拳的時候也不要摘掉這玉佩,你滾蛋吧。」

「哦,不賣不賣,我練拳戴着玉佩感覺更涼快,老傢伙我走了啊!」楚男把地瓜大部分都留下來,只揣了兩個回家燒着吃。

他剛離開,花老頭兒就忍不住圍着旺盛的爐火冷的有些發抖,緩和了一陣才回過勁兒來,嘆息了一聲:哎,這瀚海玉自己研究了很多年都沒發現其中的秘密,瀚海玉更沒有與自己連接任何契約,本以為李大寶那小子心靈純淨,或許能發現瀚海玉一些秘密,沒想到這個傻小子竟然用瀚海玉和楚男換了一堆廢品。

而這瀚海玉竟然在楚男身上連接了契約,就這個不學無術、偷女人的臭小子竟然能和瀚海玉發生契約?是不是我花道宗為人太純潔了,這瀚海玉看不上眼啊?

楚男回家在灶坑燒了一把火,然後把地瓜埋在火裡面燒,不多時傳出了一陣陣的香味,等地瓜差不多熟了,楚男便用樹枝把地瓜勾出來,地瓜黑黢黢的,但卻散發着誘人的香味。

正要吃,門外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楚男偏過頭,先是看見一雙白色的小涼鞋,然後就是白嫩的玉腿,到了膝蓋處就是花瓣的連衣裙,再然後就是蜂腰胸脯挺挺的潘曉靜,她嫣然笑着,沖楚男拋了個飛眼。

楚男心想這個騷娘們,又來了,今天非把你給滅了不可。

潘曉靜進來,然後把外屋門關上,嘻嘻笑:「楚男,烤地瓜吶?這地瓜讓你烤的,黑不溜秋的。」

說着話,靠近楚男跟前,軟軟的身體就靠在他身上。

「楚男,我被我公公盯上了,這裡現在不安全了。」

「那我們去哪?」

潘曉靜長吁口氣,鼓足勇氣說:「我想帶你走,我們私奔吧!」

「去哪?」楚男抱着潘曉靜的翹臀,不禁有些迷失。

「去春城,去我二姐那裡,我們在一起打工,然後我們就在一起好不好?」

「那你的孩子呢?」

潘曉靜想了想,狠下心說:「孩子我給他們留下,我們走,現在就走,去春城,過我們的二人世界,到時候你想把我怎麼樣就把我怎麼樣,好不好?」

楚男還真心動了,不過心裡又有些不舍這裡,而且在他心裡一直埋着一個趙鶴,雖然趙鶴討厭他,不止一次挖苦他,但楚男這時腦海里還是浮現趙鶴的影子。

「嫂子,不行,我爸還在這,我不能走啊。」

潘曉靜白了他一眼:「還叫我嫂子?以後叫我小靜,就算我們去春城又不是永遠不回來了,在春城好好打工,賺了錢買了房子,把你爸接過去多好?以後我當好你媳婦,也孝順你爸,這樣不好麼?行不行給句痛快話。」

「行!」楚男鼓足勇氣答應來一句,自己去春城又不是不回來了,等發展好了再回來娶趙鶴。

「小靜,那你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潘曉靜搖頭輕笑了下:「我收拾東西幹啥?都給他們留着,我有你就行了,我現在就給二姐打電話,那邊定春城的火車票,你等我一會兒。」

說着又在楚男臉上親了一口出門去角落裡打電話,那邊電話打通,潘曉靜低低說:「二姐,我想好了,你幫我訂兩張火車票,我去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