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頂着疑問,連續幾次翻身翻到床的另外一邊下來,從另外一邊往門口跑。

顧憶深追我追的緊,我嚇的腳下起火,一下就衝到門口。「咚!」身體撞上門,我痛的齜牙咧嘴。

我和顧憶深就像農夫和兔子,顧憶深在門口白抱起撞懵的我,他眼裡覆蓋的情愫說不清是擔心還是竊喜。

顧憶深把我放床上後,怕我再跑,他跪在床上,用腿困住我。

他身體呈正L狀,動作嫻熟的抽了腰間的皮帶,往床上用力揮動一下皮帶,居高臨下俯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