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凊這輩子都沒有一天之內紅過這麼多次的臉過,現在只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但是那種不好又不是真的不好。

她說不上來,但確實有點不太好。

「你總看我幹什麼?」向晚凊向來說話的時候帶着清雅,但這些不是了解的人,就會覺得她是清高自傲的人。

墨司南卻不這麼認為,他在向晚凊的身上看見的就是一種別樣的東西,一個女人的清雅。

「看自己喜歡的女人還要理由麼?」墨司南好笑,端起高腳杯輕輕的晃動了一下,酒杯裡面的紅酒撲鼻清香,卻不及她的千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