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是故意的,上天可以證明我是個好姑涼,你自己說要苦咖啡,本店只有最苦,沒有一般苦的咖啡。」

司徒小小盈盈的桃花眸,笑得更漂亮了,眼角還嘚瑟的一翹一翹的,花弄影看得莫名心悸了一下。

如果以後有一天,她知道他是有目的的接近她,她會不會怪自己。

怪他的虛情假意,怪他的惺惺作態。

「小小,我跟你說,長的丑的女孩子,我一般不甩她,但你是個例外,我知道你就是故意的。」

花弄影看着她,對她眨了一下眼睛。

這不是明擺着說她丑嗎?

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對她外貌的摧殘。

她頓時就炸毛了。

司徒小小兩手叉腰,惡狠狠的瞪着他說:「你上次還說我很美呢,像我這年紀正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的女青年還丑?你肯定是眼瞎。」

他比爵言希的脾氣要好的多,至少在他面前不用裝得太累。

她也說不清楚跟他現在的關係,只是一場意外的認識,偶爾還能聊聊天,談不上朋友也無關其他的。

花弄影看着她氣鼓的腮幫,就好像一隻母夜叉一樣,他從來沒見過這麼說話粗暴的女人。

她總能刷新他對她的改觀。

特別是上次在『牡丹』城,她跳的那舞真的把他給震撼到了,美的讓人窒息。

而她偏偏又是爵言希的前妻。

花弄影低頭不語,側臉看向她,面無表情地吐出兩個字:「自戀。」

自戀?

他說她自戀。

這是事實好嗎?

「花少,我覺得你的審美觀有問題,看起來病的蠻嚴重的,不過比爵少那病好多了,你的還可以治療,他那個看來是到了癌症晚期。」

司徒小小縮了縮肩膀,伸出兩手晃了晃,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花弄影被她這樣說,差點就要暴走了,這女人他還真的罵不出口。

周圍的女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着司徒小小,她頓時應該躲起來。

都是花弄影沒事來她工作的地方幹什麼,現在那些女人都用惡毒的眼光看她。

好像是她玷污了她們的男人一樣。

額!

「花少,你快走吧,你在這裡再呆下去,我要被那些女人的眼光給殺的屍骨無存了,快走。」

司徒小小拉起花弄影的手,把他拖着走。

花弄影只是配合着她,任她拉着走,看她小小的背影,拉着他的手。

他的心裡好像有一股暖流在心田。

周圍的女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一個花家大少被女人拉着走。

看他的樣子還是很高興。

司徒小小顧不了那些女人的眼光,拉着一個高她許多的男人,很費勁。

殊不知,當他們走出門口時,在不遠處已經有人把他們的手牽手的唯美照給偷拍下來了。

司徒小小把他推了出去,就沒再看他一眼,就走回去了。

「小小,改天我再來喝咖啡,要甜的。」花弄影說完跟她的背影揮了揮手唇角上彎笑了笑。

司徒小小回過頭來,瞪了他一眼。

這男人也有點不正常。

司徒小小這幾天晚上都沒看見爵言希回半山別墅。

似乎已經把她這個可有可無的女人給忘了。

司徒小小洗漱後躺在床上,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一看,陌生號碼,思索了一下,按了接聽鍵。

「姐、姐、救我,快救我!」聽聲音是千兒,這幾個月都沒了她的音訊,她托憶安找也沒找到。

「千兒,是你嗎?你在哪裡?」司徒小小現在很擔心司徒千兒的安危。

媽媽生她的時候大出血過世了,小時候身體又不太好,爸爸特別疼她,把最好的都給了妹妹。

即使司徒千兒對她不好,她也不會過分的去說她。

「姐,我被綁架了,你快……救我,你身上有錢嗎?」司徒千兒邊哭着用哀求的口氣求着司徒小小。

司徒小小一聽到綁架頓時嚇得六神無主,她該怎麼辦?

爵言希又不在家,他如果在家也不一定會幫她。

「千兒,要不報警吧,快告訴我,你在哪?」

「姐,不要報警,他們……會殺了我的,他們要的只是錢,要50萬,你現在有多少錢,快打錢給他們,求你了姐。」

司徒千兒對着手機哭的稀里嘩啦的,聲音聽起來也特別虛弱。

「好,你把賬號給我,我馬上出去打錢。」司徒小小站起身匆匆忙忙換了衣服就往外面趕。

她怕遲了,綁匪會對千兒做點什麼。

還好上次幫花弄影拍的廣告費還有。

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她叫管家安排了司機送她下山,往千兒的賬號匯了50萬過去。

又立刻打了剛才的號碼,是千兒接的:「千兒錢我打了,你在哪,姐去接你。」

「姐,你放心,他們明天就會放我回去的,姐,我好想你,我掛了,他們不讓我講太久。」司徒千兒匆匆的掛了電話。

「喂,千兒、千兒……」司徒小小很擔心千兒,她怕綁匪收了錢又不放了千兒。

而另一邊,司徒千兒放下手機,冷笑一聲,心裡暗想司徒小小你真好騙!看來你現在過的不錯。

把家裡搞得破產,爸爸進了醫院,你現在卻過得比我還好,憑什麼。

要不是你一心要嫁爵言希,家裡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讓我有家不能回,我本該在學校里讀書的。

現在在這裡陪着男人,一個拉她吸毒,的男人,她只要男人的手裡的東西。

客廳里的男人緩緩走出陽台,伸手圈住司徒千兒的細腰,「千兒,你這演技我給一百分,連我都被你騙了。\'

說話的男人是周浩,無意間遇到她,一開始覺得她年輕,貪圖新鮮,後慢慢喜歡上她了,他有很重的毒癮,他把她也拉了進來。

現在實在是沒錢,讓她打個電話給她姐姐,沒想到她姐那蠢女人真信了她,還打了錢過來。

是她演技好還是那個女人蠢,不過這些都不是很重要了。

「浩,明天可能我要回去一躺,這戲剛演上,那就要演下去。」司徒千兒掰開男人的手,轉過身,踮起腳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男人的五官長的還是可以的,要比的話,跟她曾經的姐夫比差的太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