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她世離長的挺好看的,比花弄影還要好看一些,就是瘦了點。

她以前怎麼沒發現世離長的這麼好看呢?

大概是看到爵言希之後,她都不曾注意過其他的男人了。

司徒小小待小離吃完東西後,進了浴室幫他放了洗澡水,準備了換洗的衣服。

世離沖完涼後,穿着家居服走了出來,扣子都沒扣。

每次都要她幫他扣好睡衣扣子,再幫他擦乾頭髮。

拉着他的手走進臥室,將他拽到床上,按他躺下,蓋上被子附身親了他額頭一下:

「今晚太晚回來了,剛剛吵醒你了,現在早點睡,晚安,我的小離。」

世離看着司徒小小眨了眨眼,他喜歡看她的眼睛。

溫柔閃亮,比漫天的星星還要迷人漂亮。

世離看的痴了,目不轉睛看着她。

「我要和小小一起睡,冷。」

世離說完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司徒小小笑着拍拍他的頭:「好,今晚陪小離睡,小小先去洗澡,小離先睡好不好。」

世離點了點頭,乖乖的閉上了眼睛。

司徒小小沖完涼,坐在床邊上,有些犯難了。

今晚跟小離睡?

她今天肯定神經大條了,強吻了花弄影,現在又答應跟小離睡在一張床上。

孤男寡女睡一張床,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但現在小離還小,她也一直把小離當弟弟看,躺一晚上應該沒問題吧?

她跟爵言希結婚兩年都沒在一起睡過,現在想起來,她真的太賤了,如果老公結婚兩年都不碰自己的老婆是因為什麼?

肯定是不愛她,她怎麼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呢。

司徒小小想的入神,小離一手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床上。

「小離,對女人不要這麼粗魯,會娶不到老婆的。」司徒小小半開玩笑的說道。

世離又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哎,她的小離又在博同情,裝無辜了。

司徒小小躺在小離的身邊。

小離的身體可真暖和,就像一個小火爐一樣,她有點涼涼的身子一下子就暖了,忍不住又往他懷裡縮了縮。

小離欠起身子幫司徒小小蓋好被子,又看了看她,隨即又鑽進被子裡,伸出胳膊將司徒小小摟在懷裡。

司徒小小此刻感到很滿足,不知道千兒現在在哪裡,關係雖不好,但好歹也是她的親妹妹。

翌日清早。

司徒小小在小離溫暖的懷抱里醒來,看着還抱着她的手,她抿嘴笑了笑,輕輕的拿開他的手,起身,下了床。

今天她要教小離自己做飯吃,就是最簡單的方法,太複雜的小離學不來,就怕以後自己太晚回來,會餓着小離。

現在唯一陪在她身邊的只有小離了,她不能二十四小時都陪着他,得讓他學會自己照顧自己。

司徒小小一遍又一遍的教着小離煮着麵條,小離也在認真地在學,麵條燒糊了又重新做。

忙活了大半天,小離終於學會了煮麵條,煎荷包蛋,還有炒兩個肉菜。

司徒小小踮起腳尖用袖子幫小離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小離,以後如果小小沒回來,就自己煮麵條吃,好嗎?餓着了小小會心疼,天氣好的話就坐在小陽台那裡,曬曬太陽看看書。」

小離很乖巧的點了點頭。

下午,司徒小小接了遲憶安的電話,約她在咖啡館見面。

遲憶安是遲瑾瑜的妹妹,跟她同年,當年她跟爵言希在一起時,瑾瑜一氣之下就出國了,這幾年都沒回來。

想到遲瑾瑜,司徒小小有些難過,如果當初她跟瑾瑜在一起的話,應該很幸福吧。

咖啡館裡。

司徒小小和遲憶安對坐着,兩人都沉默着。

「小小,你可以去找我哥,他還忘不掉你。」

遲憶安抿了一口咖啡,看着小小說着。

找瑾瑜?

她已經配不上他了,她也不想再拖累他,他是個好男人。

是她當年踐踏了他的真心。

「憶安,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再說我這個離異女人可不想再禍害你哥,你哥值得擁有更好的女人。」

司徒小小無力的說了這麼一句。

一切都回不到原點了。

回不去的,有些人一但錯過了就是一輩子。

司徒小小緩緩的呼出了一口氣,咖啡廳里是恆溫的,但是她周身很冷,腦子似乎也要冷傻的那種。

說真的,現在這種狀況,她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堅持多久。

她這輩子都沒有這麼累過。

遲憶安最近因為太忙抽不出空來看司徒小小。

安城的人都知道她家裡的狀況,她找工作處處受阻,誰要是幫她,那個人必定受牽連。

遲憶安從包包里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了司徒小小:

「小小,這卡里的錢,你先拿去用,就當是我借你的,以後再還我。」

司徒小小看着遲憶安:「不用了憶安,我不能拖累你,我有手有腳的可以自己賺錢養活自己,我可不想被你包 養。」

遲憶安聽到包 養她,差點就把嘴裡的咖啡噴出來。

「小小,我是正常的女人,只對男的感興趣,你就算了吧,雖然你長的挺水靈的,但我還真沒興趣。」

她倆從小一起長大,以前總是互損對方。

司徒小小乾笑了兩聲。

兩人互相僵持了許久,司徒小小無奈之下收下了那張卡,兩人談心談了很久。

告別的時候,兩人擁抱着都不肯放開。

司徒小小走在回家的路上,一陣帶着寒意的冷風吹來,她抬起雙手抱着自己的胳膊,縮着怕冷的身體往前走,眼前有些迷茫,前路什麼的也有些看不清。

突然一亮黑色的轎車停在了她的跟前,一個穿着黑衣服的男人下車,替她打開后座的門,然後恭敬地說:「小姐,請上車。」

司徒小小下意思地後退一步,並沒有上車的意思,甚至試圖繞開。

這人有病吧!

大白天無緣無故叫人上車,是不是腦子被石頭砸過。

「滾!」司徒小小怒吼了一聲,最近本來心情就不太好,都不知道什麼人又來招惹她。

可是對方並不打算放過她,迅速地攔住了她的去路,並還對她做了個『請』姿勢。

司徒小小的怒火就噌一下燃燒起來了。

趁男人低頭的瞬間,她抬起腳一腳就踹在黑衣男人的胯 下。

男人痛哼了一聲。

轉身就跑,還沒跑多遠,前面突然又多了另一個黑衣男人。

「你們有病阿!大白天打劫你們挑個有錢人家打去啊,我一沒錢二沒錢三沒貌的。」司徒小小雙手叉腰,怒瞪着眸子看着男人。

真是見鬼。

出門喝杯咖啡都能遇到打劫的。

一對一還有些勝算,二男對一女似乎有點懸,真的有點懸。

「小姐,請上車。」男人又說了一遍。

好女不吃眼前虧。

上就上,就不信大白天你們還能把我賣了。

司徒小小走到車邊,打開車門,坐了上去,大力的把車門『砰』一聲關上。

把氣都撒在關車門上。

「脾氣倒是不小。」一聲低沉的男聲在司徒小小耳邊響起。

司徒小小被嚇了一跳差點就跳起來了。

「靠!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她來不及看是誰,就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轉頭就看到爵言希靠在椅背上,閉着眸子緩緩睜開,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