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連珩未曾在任何事情上失算過,可偏偏在這個女人的手裡栽了兩次跟頭,他從來沒有這麼恨過一個人!

「我沒有!」簡初急了,陸連珩的這句話就像淬了毒的針一樣,狠狠地扎在她心裡。

陸連珩的意思,她懂!

可她真的沒有耍任何的手段。

兩個月前的一次,他喝醉酒,把她當成簡琪,不知疲倦的要了她整整一夜,沒有做任何措施,那天她身體本來就不舒服,一夜下來體溫直接逼近40度,昏迷了三天,因此沒有吃藥。

她也很意外,就那一次,她就懷上了。

又是這三個字!

『我沒有』,這一年裡,他聽了無數遍!

她就不能換點新鮮的狡辯之詞?!

「如果你沒有,那就只能說明你懷的根本不是我的種!」陸連珩的聲音一次比一次沉,他的話也一句比一句殘忍!

他迅速從她的體內抽離,避之不及的推開她,往後退了一步,冷冷的睨着她孱弱的身體在微光里瑟瑟發抖。

簡初顧不得整理自己,轉過身就撲進陸連珩的懷裡,拼命的解釋,「是你的,連珩,只能是你的,這一年裡,我每天都在家,家裡所有的傭人都可以作證,這一點你必須相信我,連珩。」

從解釋變成祈求,愛讓她變得卑微,可憐。

她的身體很柔軟,陸連珩並不討厭,他討厭的,是她的虛假和偽裝。

他煩躁的揮開她的手,「需要我提醒你嗎,除了家,還有一個地方是你經常去的。」

「哪裡?」心裡咯噔一下。

「醫院!」陸連珩眸光驟然變沉,眼底如嗜血一般泛着冷光。

「你什麼意思?」簡初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你不傻,我的意思你很清楚!」陸連珩冷嘲。

簡初當然知道他的意思,只是她沒想到,他會在這種事情上懷疑她。

沒錯,她除了在家,去的最多的就是醫院,可她哪一次不是被他折騰昏迷進的醫院,嚴重的幾次她差點就被下了病危通知,如果不是蘇柏極力救治,她可能早就死了。

他現在懷疑她肚子裡的孩子是蘇柏的,他可真是冷血,無情。

「不管你信不信,這是你的孩子!」她有些生氣了,卻又不敢表現的太明顯。

陸連珩陰沉着臉,懶得跟她廢話:「好,既然是我的,明天一早跟我去醫院!」

「幹嘛?」簡初惶恐的看着他。

「打掉!」他一字一句的開口,「我陸連珩不會要仇人的孩子!」

「你是開玩笑的對不對?」簡初抓住他的衣袖,眼淚一顆顆掉了下來,虎毒不食子,這可是他的親骨肉啊。

「我沒有閒工夫跟你開玩笑!」陸連珩甩開她的手,轉身上樓。

沒出幾步,就聽到身後傳來她淒涼的笑,「陸連珩,結婚一年了,你究竟把我當什麼,泄、欲的工、具嗎?」

陸連珩腳下的步子倏然停頓,「洩慾的工具?」

他唇角勾起一抹狠厲,轉身走回她面前,直接抓着她的手腕將她甩到沙發上,「來,我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才叫洩慾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