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瑋甚至聽到了顧廷爵的哽咽聲,那種失去摯愛的絕望,甚至感染到了他,想要為這一對可憐的有情人落下眼淚。

顧廷爵就這樣抱着屍體一動不動,仿佛變成了一座雕像,毫無生氣。

不知過了多久,徐瑋終於緩過情緒,「阿爵,斯人已逝,節哀順變。」

「我不許你說她死。」

「好好好,我不說。但你也要明白,如果你有什麼好歹,你和白小眠的女兒該怎麼辦?你真的忍心她唯一的血脈流落在外嗎?白小眠要是知道你這麼自私,會原諒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