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反應過來,華旭已經扣着我的頭吻了上來。

十分霸道的一個吻,充滿了侵略的味道,似是勢在必得的宣戰。

我有些措手不及,腦海有一瞬的空白,所有的神思都被他那雙興味闌珊,又深不可測的眼眸蠱惑。

忘記了思考,甚至是忘記了反抗。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放開我。

立刻清醒,我嫌棄地抹了抹被他掠奪過的唇問:「怎麼樣?與別的女人有什麼不同嗎?」

他一雙笑眼波光瀲灩,宛若被水洗過的星子一般明亮:「很甜。」

我沒想到他會這樣回答我,一時間竟有些語塞。

我原本是想堵他的,卻不想被他堵了回來。

而我的那句既然與別的女人沒什麼兩樣還請華少高台貴手放過我,這句話,就這麼卡在喉嚨,再沒有出世的機會。

我有些煩悶,這人真是有點不按套路出牌。

「喔……」在場的人拍着掌起鬨。

毫不客氣,我一耳光甩了過去,氣氛頓時沉默,降至冰點,在場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出。

這一耳光後,我這才想起我今天來的目的。

但是一切都已經發生,我也不可能回頭。

有人笑我不自量力,我毫不畏懼,像是女王一般挺直着背脊:「華少,如果想泡我,請拿出你的本事來。」

我之前的確是有些退讓,但是並不表示我包子,我只是不想惹事罷了。

也許沒見過我這麼狂這麼膽大妄為的女人,有人甚至十分不屑,等着看我被華旭修理的悲慘下場。

他們甚至覺得我在欲擒故縱,耍心計博得華旭的眼球,我不耳聾,那些竊竊私語我聽得分明。

但我才不在乎這些,我要離開,卻被人攔住了去路。

「這樣就想走?」池君乾邪氣道,一雙笑眼射出不懷好意的邪光。

「你想怎樣?」我問。

在池君乾的示意下,他的女伴將我拉回去坐下。

還是那日那個女人,她十分健談,媚笑着,一幅老好人的樣子,說出的話卻是絲絲入扣。

「既然都是出來玩兒的,沒玩兒盡興哪兒能走?」說着她拿了色盅出來。

有人識趣的拿了酒杯和烈酒過來,池君乾擋了回去:「今天我們玩點有新意的。」

一聽新意,公子楚也來了興致:「如何新意?」

「石頭剪刀布,輸的人脫一件衣服。」

「幼稚。」我冷笑了一聲,立刻引來池君乾的不滿,他面色微怒,冷誚:「怎麼?玩不起?」

我道:「我是怕你玩兒不起。」

「笑話!」池君乾冷哼,對我格外蔑視。

我雙手環胸冷笑:「脫衣服算什麼?不如我們來玩兒命?」

他愣了一下,有些意外。

氣氛有一刻的靜默,那些人用看瘋子一樣的眼神看着我,我挑眉:「怎麼?不敢?」

他冷哼:「我不敢?」

「那就來吧。」

「胡鬧。」一直冷眼旁觀的華旭終於吱了聲。

在他淡淡的聲音下,最後我們不得不把飆車換成玩兒彈弓

彈弓不像槍,只要想,隨便兩根橡皮筋都可以做,也不像飆車那麼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