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麼說,我倒是先愣住了。

在我的印象中傅鈞澤不是這麼輕易妥協的,至少應該等着我先開口再說,而今天,他竟然說我想知道,就告訴我。

我輕咳一聲,故作鎮定:「你們之間的事說實話我並不是很想知道,反正跟我沒多大關係,等我離開了,你想跟誰在一起都是你的自由。」

「口是心非是女人的專利?」他問。

「啊?」我下意識的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