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鈞澤輕嘆,接着上床替我脫下睡衣蓋好被子,然後躺在我身邊。

全程沒有多說一句話,我則是躺在床上默默流眼淚,一言不發,兩個人就像不會說話了一樣。

我這人有個毛病,就是只要哭的久了就會渾身發抖,也不知道是不是冷,總歸就是身體不停地顫抖,傅鈞澤大概是感覺到我的不對勁:「是不是不舒服,我叫醫生過來。」

意識到他準備起身,我趕緊拉住他:「不用了,我就是這樣。」

「什麼就這樣?」傅鈞澤皺眉:「生病了就要看醫生,喝藥才能好的快,這是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