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以後,傅鈞澤再也沒有管過我的人身自由,也就是說我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想見誰就能見誰。

對此,我心裡還是有些不解:「你不是說身體還沒完全康復,讓我不要隨便出門?」

「一直讓你在家沒有好處,與其這樣不如讓你到處逛逛,這樣或許會更好。」他是這樣解釋的。

真的給了我一份自由,我反倒不知所措。

這麼久沒有上班,我的交際圈已經越來越窄,除了姜琦之外可以說我根本就沒什麼朋友,一個人坐在客廳里我仔細回想,回想我的生活現在是個什麼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