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門,隔着我們兩個,他在裡面,我在外面。

我遲遲不願意進去,並不是不知如何解釋我今天的去向,更不是因為我不願意和傅鈞澤攤牌,而是我不想面對。

在一個溫暖的房子裡舒適久了,難免就會擔心外面的風雨,害怕風雨即將帶來的傷害。

在猶豫了許久後,我終於下定了決心,邁着步伐往裡面走。

剛進去我就聞到了一陣香味,是傅鈞澤在做飯,最近這段時間一直都是他在做飯,我負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