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越緩緩走到我面前,心疼的說:「簡寧,過了這麼多年,我依舊覺得你是最好的,難道就不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們重新開始?」

「我一直覺得你只是噁心,現在發現你竟然還虛偽。」我冷眼看他:「你剛才那句話什麼意思?什麼叫我永遠不會知道?」

他聳聳肩,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而就是這樣漫不經心的樣子,又讓我心中的憤怒上升了幾個檔次,我覺得他完全就沒有把我放在眼裡,似乎對他來說,我的憤怒根本不值一提。

心裡不痛快,憋着一股氣上不來下不去,我握緊拳頭忽然冷笑:「跟你浪費這麼多時間真沒意思,報警多快,到時候警察來了再說一句懷疑你跟我母親的死有關係,你說到時候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