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面對的就是一片漆黑、空蕩蕩的家,我沒有開燈,憑感覺往前走。

從我記事起就住在這個地方,不自不覺和母親住了有二十多年,只是以前兩個人住的房子,現在只剩下我一個人站在這裡,難免就顯得有些空蕩和寂寞。

我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看着裡面的人談情說愛,仿佛還能聽見房間裡面有回音,雖然眼睛看的是電視,但我的腦中卻不知在想什麼東西。

漸漸地我回想起在別墅門口,和傅鈞澤分開的時候。

說出我不要他的時候,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我的心似乎都在那一刻跟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