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傅鈞澤吻住,我還沒有搞清楚他說我在白痴一點是什麼意思。

因為顧慮到他受傷的問題,我只能保持姿勢不亂動,以免再碰到他受傷的地方,而傅鈞澤似乎是全心全意的陷入到其中。

「你能不能......讓我動動?」我的腿終於麻了卻不敢擅自亂動,只好委屈的跟他抱怨道。

傅鈞澤的身體一僵,然後輕輕放開我,無奈的嘆氣道:「你最好有個能說服我的理由,讓我不生氣。「

「腿麻了。」我小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