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問的什麼,傅鈞澤都能從容的回答我,以至於說到最後我都不知道應該相信還是不相信。

其實我應該相信的,畢竟他所有的解釋都讓人沒有反駁的理由,都是那麼的完美無缺,如果在電話里跟我解釋,可能我這一整天都會坐立不安,就一直惦記着這件事。

傅鈞澤說的沒錯,我的確會這樣。

「既然知道我會不安,為什麼還要告訴我跟她吃飯?」我再次問。

他突然把手放在我的手臂上,然後身子好像朝着我前傾了一點,因為我能感覺他呼吸散發出來的熱氣,正一步步的靠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