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霜再醒來時,人已然處於完全陌生的環境,而在其周圍,更有幾名全不相識的男子,他們一個個垂涎地看着她,她突然有種赤身果體露於人前的錯覺。

這什麼鬼地方?

月如霜翻身而起,幾名男子卻突然撲了過來。

「你總算是醒了,還以為要奸~屍呢。」

奸……屍?月如霜大駭,下意識地抱緊前胸,人也不由自主地往後退:「本小姐告訴你,不要亂來,否則,本小姐讓你們後悔來到這個世界。」

「你放心!你好歹還掛着王妃的頭銜,我們自會好好地來。」

「你們既知本小姐身份,還敢放肆?」月如霜免不得有些慌神。

「王爺既將你交予我等,便足以證明不在乎你死活。」

月如霜大駭,心裡直接將夜墨琛祖宗十八代都給問候了個遍。

「不過……」

月如霜抬眸,對方道:「王爺說了,你何時肯說邪醫所在,便可何時去見他。」

又是為了邪醫!

月如霜突然有種挖坑把自己埋了的感覺。

不過……

找邪醫嗎?

夜墨琛,你既如此想找邪醫,我便成全了你。

月如霜道:「去告訴夜墨琛,我說!」

男人們明顯不太相信,卻也沒有猶豫,有人轉身就奔了出去。

很快,那人便回來了,月如霜下意識地看向那人身後,卻不見夜墨琛的影,就連子彥都沒有出現。

「王爺說,他現在不想知道了。」

操!

月如霜直接爆了粗口,這人特麼的故意耍着她玩兒是吧?

氣極之下,月如霜道:「去告訴夜墨琛,本小姐如果有半點差池,邪醫定會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辣麼紅。」

那人又走了,很快,又回來了。

此次,子彥隨着那人一併來的,月如霜眉梢一冷,子彥道:「王妃,你知道威脅王爺的人都是什麼下場?」

「我不需要知道。」月如霜道:「我不過是提醒他罷了,邪醫在江湖中有着什麼影響,難道他會不知?」

子彥冷冷瞪着月如霜,月如霜眸光一轉,繼而道:「子彥,聽說王爺求醫被拒,我呢,不僅有辦法找到邪醫,還有辦法讓邪醫接下王爺求醫之請。」

「說得邪醫很聽你的話似的,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子彥不屑。

月如霜道:「我所言是否屬實,一試便知,左右你們不吃虧,何不放手一搏?」

子彥不為所動,月如霜亦不再多言。

不知不覺間,兩人就那麼對峙上了。

良久之後,子彥才轉身:「跟我來。」

翌日一早,月杉直奔天香樓,在子彥的眼皮底下告訴絲言:「告訴邪醫,接了厲王的求醫之請。」

絲言會意,扭頭便對子彥道:「邪醫將月小姐看得甚重,只要月小姐好好的,什麼都好說。」

聞言,子彥是驚訝的,卻也不得不道:「只要邪醫肯出手,王妃自會好好的。」

「絲言定會轉達。」

離了天香樓,兩人又馬不停蹄地回厲王府。

幾乎是兩人前腳剛到,邪醫的接醫通告後腳便到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