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參加訂婚儀式。」羅俊清再一次抓住了夏詩潼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臂彎。

「我為什麼要陪你?」夏詩潼顯然沒有反應過來,問的問題也不是關鍵所在。

轉瞬間,她再一次大喊道:「啊?訂婚儀式?你讓我參加訂婚儀式幹什麼?」

剛喊完,夏詩潼趕緊捂住了小嘴,怯怯的問道:「該不會是你的新娘跑路了,你拿我來充數吧?」

羅俊清一臉的黑線。

雖然這個夏詩潼腦洞很大,但是不得不說,她還真的是猜對了。

羅俊清點了點頭,說道:「這個訂婚儀式對我很重要,你一定要參加。」

夏詩潼眨了眨眼睛,嘴角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訂婚儀式我可以參加,不過你要答應我兩件事情!」

「嗯?」羅俊清皺起了眉頭,他不喜歡別人威脅他,夏詩潼觸碰了他的禁忌。

夏詩潼才不管那麼多,下載羅俊清是她唯一能夠抱緊的大腿,也只有羅俊清能救下她的父親和兒子。

「第一,你要陪我去一次醫院,你的骨髓和我的孩子可能會匹配;第二,我父親突發性腦溢血,需要高額的手術費,需要你幫我解決!」

「如果你幫我解決這兩件事情,刀山火海我都能陪你下去!」夏詩潼一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神色,看的羅俊清不禁笑了出來。

他原因夏詩潼要藉此機會獅子大開口,沒想到竟然是這麼簡單的事情。

「交給我,儀式結束後我們就去醫院,我會給你開張兩百萬的支票,應該夠了手術費用。」羅俊清扭頭,對着夏詩潼說道:「現在可以陪我進去了?」

夏詩潼茫然點頭,她沒想到羅俊清竟然這麼爽快的答應了。

羅俊清剛剛拉着她走了兩步,夏詩潼再次站住,匆忙道:「不對不對,你給我那麼多錢幹嘛,一百萬就夠了,不用二百萬的。」

羅俊清一愣,摸了摸夏詩潼的腦袋。

「沒有發燒啊。」

他有些不敢相信,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傻的人,給錢多都不要!

「我答應你。」羅俊清拽着夏詩潼走了出去,時間不等人,賓客們已經等了小半天了。

樂曲聲音響起,頃刻間瀰漫了整個酒店禮堂,無數霓虹燈打來,讓台上緩步前行的兩人宛如畫中出現一般。

「好漂亮的新娘子!」台下有賓客驚呼,不過轉瞬間釋然,畢竟是羅俊清的妻子,當然是曠世佳人。

「我怎麼感覺她很眼生,不像是宮家的宮晴啊?」

「就是就是,這不是宮晴,你看宮家那幾個人臉黑的像是煤炭似的。」

不過吵鬧的聲音很快安靜下來,雖然場面有些過於絢麗,可是夏詩潼還是很快適應。

她的職業是做珠寶設計,也進過一些輝煌的世界級展覽會場,所以這一次能夠穩定住心神。

若不是如此,恐怕她就要出個大醜了。

「尊敬的來賓大家好,感謝各位遠道而來參加羅俊清先生與夏詩潼小姐的訂婚儀式。」

「訂婚只是婚姻的第一步,羅先生與夏小姐將在未來的歲月中,攜手進退,共面生活,在此我們祝願他們真愛永存。」

司儀開口,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祝福的話語,場下的賓客則是適宜的拍手喝彩。

羅氏集團總裁的訂婚儀式,不熱鬧一點怎麼像話!

一片喧囂聲中,訂婚儀式順利結束,並沒有出現夏詩潼腦海中宮晴突然竄出來的狗血劇情。

後台中,夏詩潼挽着羅俊清的手,抬頭問道:「就這麼結束了?」

羅俊清扭頭,看着夏詩潼意猶未盡的樣子,頓時猜到她小腦袋裡想的什麼。

「該去醫院了。」夏詩潼剛剛準備回到化妝間換回衣服的時候,宮雲哲出現在了兩人面前。

他看着夏詩潼,先是被驚艷了一下,轉瞬間又被憤怒充斥。

「這是你做的好事?」宮雲哲質問道夏詩潼,他不好意思面對羅俊清,只好從夏詩潼下手。

夏詩潼看了看羅俊清,見他臉上閃過一絲不快,頓時升起了勇氣,回答道:「難道你不該問一問宮晴?」

「要不是我及時出現救場,這一次訂婚典禮搞砸了,損失的是羅總,倒不是你們宮家!」

宮雲哲頓時氣結,這個小丫頭挑撥離間的手段,很嫻熟啊!

他還想說些什麼,羅俊清卻開口說道:「事已至此,你也不要多說什麼了,一切都是宮晴自己的選擇,你為她做的夠多了。」

夏詩潼拉着羅俊清離開,換好衣服後坐着羅俊清的座駕前往醫院。

這是夏詩潼第一次坐這麼高端的車,在車上左摸摸右摸摸,煞是開心。

開心的情緒傳染到羅俊清,羅俊清竟然也難得的笑了起來。

醫院中,夏詩潼帶着羅俊清穿梭在迴廊,來到了病房門外。

「待會進去了,你不要多說什麼,我的寶寶很聰明的!」

見羅俊清配合的點頭,夏詩潼才放心的帶他進去。

「澤言,媽媽來....」

夏詩潼的話尚未說完,夏澤言驚呼着說道:「呀媽媽,你怎麼帶了一個這麼帥的叔叔過來,他是要與澤言爭寵嘛!」

饒是羅俊清聽過了無數的讚美,可是從這小孩子口中說出,着實讓他很享受。

小孩子是不會說假話的,羅俊清點了點頭肯定着。

「不是不是,怎麼可能是爭寵呢!叔叔沒有我們澤言帥啊!」夏詩潼寵溺的抱着夏澤言說道。

而夏澤言卻是若無其事奶聲奶氣的說道:「也是,澤言最帥,叔叔第二帥!」

羅俊清被噎在了原地,無奈的搖頭。

媽媽兒子一個樣!

他仔細的觀察着夏澤言,忽然間覺得有些面熟。

面部輪廓,眉宇結構,挺翹鼻樑,正和他小的時候極為相似。

聯想到夏詩潼莫名奇妙找到他,而且夏詩潼也說是五年前被人闖進酒店房門,羅俊清忽然有種明悟的感覺。

難不成夏詩潼就是五年前在他身下哭泣的女孩?

如此來說,夏澤言豈不是....他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