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押在警車裡帶回了警局,幾個輔警在關押室面色不善的盯着我,看樣子是要審我。

「你也知道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了吧?」中間的一個警察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在這裡當差的人,特別會辦事,他們一看我的模樣估計就能猜出個八九不離十。

「是葉暖要你們整我?」我動了動被拷的有些發酸的雙手,平靜的問道。

我未能動她半分,她倒是開始要除掉我了。

「惹了人家的大老婆,人家怎麼容你?」獄警語氣不善,許是方才在包間裡厲爵風最後對我熟視無睹的態度,讓他們確認了厲爵風不會保我,可我不甘心,也不認命。

我在警局裡吃了一個星期的牢飯,第八天的早晨,獄警帶我出了關押室,說是有人保我,我可以出去了。

我接通了電話,對面是厲爵風,他語氣不善,估計還在生氣我惹了葉暖的事,他打電話說要我趕緊滾回臨江別苑,等晚上回去再收拾我。

他口中的收拾,就是不會讓我好過的意思,這些年,我不是沒被他收拾過,最嚴重的一次我躺在床上休養了足足半個月才敢下地,可厲爵風寵我也是真寵,要不然也不會容我在他身邊呆了五年之久。

我出了警局,厲爵風沒有派司機來接我,我只能自己打車回去,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雪,我凍得直打哆嗦,緊了緊身上的大衣,深一腳淺一腳的想穿過馬路到一個人多的地方好打車。

沿着馬路邊沒有走多久,便看到一輛邁巴赫朝着我開過來,我認出是厲爵風的車,車牌是清一色的6,在北城,除了他沒人有膽量用這樣的車牌。

車子在我身邊停下,我沒做猶豫,趕緊拉開車門坐了進去,明明說了讓我自己走回去,可卻還是在深夜來接我回家,我看着身側眉眼深邃的男人,知道他可能沒有那麼生氣了。

「還生氣麼?」我勾住他的脖子貼上去,窩在他懷裡軟着聲音問道,這些天我不是不委屈,可忍一時的委屈,能換來他的疼惜和信任,值了,我原以為的賭局,現在看來倒是有翻盤的轉向,至少厲爵風並沒有全部偏向葉暖那一邊。

「和你置氣,我早晚被氣死。」厲爵風撫摸着我的耳垂,那是我最敏感的部位,他常說我耳垂小巧玲瓏,又白嫩飽滿,看着就想咬一口,他語氣有些疲憊,卻不難聽出寵溺。

司機適時地開口,說道,「宋小姐,厲先生可是連推了三個高層會議,專門過來接您的。」

我看着擁抱着我的男人,神色間的疲憊難以掩飾,我心中一疼,厲爵風身居高位一向忙的連軸轉,他雖嘴上厲害說不管我,可到底是捨不得我受苦,專門跑來接我回家了。

回到住處厲爵風直接將我橫抱了下去,才剛進屋,一陣陣吻落下,讓我顫抖,我跟他這麼久,自然了解他身上每一個敏感點,感受到頂在我腰腹間的東西慢慢發生着變化,我伸手向他雙腿間摸去,厲爵風吸了口冷氣,暗罵一聲「欠操」,便脫了我和他身上礙事的衣服,一路上憋了這麼久,也難為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