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輝煌的酒店內,賓客滿座,禮堂上的一對新人正在接受司儀的祝福,可聽在我的耳朵里卻是無比的諷刺。

「請問厲爵風先生,你願意娶葉暖小姐為妻嗎?」

「我願意。」

台上的男人一襲黑色西裝,更襯得他身材頎長,俊朗邪肆的面容好看的讓人移不開眼,正深情款款的望着對面嬌羞的人兒,說着我願意。

這就是厲爵風,我跟了五年的男人,而我只是他的情婦,今天是他大婚的日子,我本不該出現在這裡,可我不甘心,不甘心他就這樣娶了葉暖這個女人,這個和我有着血海深仇的女人!

「宋小姐,您怎麼在這裡,若是厲先生看見了定會不高興的。」

我扭頭一看是林肆,厲爵風身邊的助理,對於我出現在婚禮現場林肆很是震驚,畢竟前天厲爵風三令五申讓我不許踏進婚禮半步的時候,林肆是在場的,估計他是震驚我敢違背厲爵風的膽量。

「宋小姐,這裡你不便久留,趁着厲先生還沒發現,我送你出去。」林肆說着就要帶我從後門出去,卻被一道冷冽的聲音定在原地。

「去哪兒?」

我一扭頭便看到本應在敬酒的厲爵風正臉色陰沉的站在我身後,凌冽的視線盯的我有些膽寒。

「林肆,你該知道你是誰的人!」厲爵風聲音暗沉,讓人不寒而慄,而一旁的林肆卻是恭敬的垂首道歉,我知道,是我連累了他。

突然一雙大手握住我的手腕躍過眾人便直奔樓上,直到更衣室的門被砰的一腳踹開,厲爵風欺身而上的時候,我才反應過來他或許是真的怒了。

畢竟我跟在他身邊五年,從未敢違背過他的話。

身下的長裙被撩到腰間,底褲瞬間被一雙大手褪下,我心中百轉,拿捏着媚笑勾住他的脖子,迎合着他的動作,語氣帶了些撒嬌的意味,「我錯了,下次不敢再違背你的話了,不要生氣好不好?」

厲爵風眯着眼睛凝視着我半晌,嗤笑道,「不過是兩天沒餵飽你,就這麼急不可耐的想要跑來挨艹?宋知意,你賤的夠可以啊。」

說着他的手指便毫無前兆的捅進我的身體,疼得我渾身一顫,卻依舊媚着笑反問道,「那厲先生喜歡嗎?」

厲爵風冷哼一聲,隨即掰開我的雙腿便刺了進來,他方才喝了不少的酒,此時我與他的每一個吻都瀰漫了酒香,他的動作異常的粗暴,帶了些許的懲罰意味。

更衣室的門沒有上鎖,我被厲爵風撞的上下顛簸,卻在意亂情迷間看到了門外那熟悉的身影,是葉暖。

心中的恨意突然增加,我直視門外的那雙帶着妒火的眼睛,配合着厲爵風的撞擊,軟着嗓子叫的聲音更大了一些,果然,門外的人立即便轉身離開了,我心情大悅。

呵,遊戲才剛剛開始,我用了五年的時間,在換女人如衣服的厲爵風身邊站穩腳跟,就是為的有一天能血洗深仇,借他之手懲罰了那個叫葉暖的女人。

最終厲爵風在加快速度後將炙熱悉數給了我,他抽出我體外的時候,我雙腿一軟跌了下去,下一秒卻被人捏着下巴提了起來。

厲爵風拍了拍我的臉,語氣冷的像是寒冬的深潭,「宋知意,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底線,今天我且不跟你計較,再有一次敢違背我的命令,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能力承受得起懲罰,還有,收起你的那些心思,葉暖不是你能隨便招惹的,更何況現在她是厲太太。」

說完厲爵風便甩開我徑直下了樓,看着那離去的背影,我狠狠咬牙,指甲嵌入肉里,他的一聲厲太太,便將我徹底打入深淵。

這也迫使我提早了計劃,我想試試我這個潛伏了五年的螳螂,能有多麼的自不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