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還真是沒見過什麼大事面啊,看了個美女居然流出了鼻血,真是他奶奶的夠丟人的。」胡言看着自己手上那從自己的鼻子裡面流出來的鼻血,不滿的想到。

「啊,你個大色狼。」幕靈看到已經流出鼻血的胡言驚訝過後,大聲的喊了一句,然後便是「噗」的一聲嬌笑了出來,笑的那個花枝亂顫,這一下子更是大大的刺激了一下本來就已經流出鼻血的胡言。

「真威武啊。」胡言看着幕靈的胸口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

「啊,你個大色狼,看了我妹妹的身體,現在居然又看我的。」原本正在嬌笑着的幕靈看到胡言的眼神之後,抱住了自己的胸,嬌羞的怒視着流着鼻血的胡言說道,那樣子極其的可愛,看的胡言一陣的發呆。

胡言來到了躺在床上幾乎已經是赤裸着的幕蝶舞身前,心裡yy的想着,「你不讓我看,那我就看你妹妹的,真是的有什麽了不起的都長得一樣,你的還沒有你妹妹的大呢。」胡言暗自在自己的心裡比較了一下兩女胸前的尺度暗暗地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還是幕蝶舞的比較大一些,摸上去的話應該比較有彈性。

「那,那個,我妹妹的衣服不用再脫了吧?再脫的話可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幕靈害羞的看了看胡言說道。

胡言也不想自己做的太過分了,所以也沒有讓幕靈繼續的去脫幕蝶舞身上的那兩個小布片,而是直接地說道:「不用脫了,我可是正經人,這樣已經夠我摸的了,啊,不是,是夠我給你妹妹治病的了。」胡言感到自己說漏嘴的時候,立刻的改正了過來。

但是這一次幕靈卻是看都沒有再看胡言一眼了,在她的心裡現在這傢伙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色狼,對於治病根本不需要脫衣服這件事情其實她的心理早就有了懷疑了,現在只不過是進一步的的到了證實而已。

「好啦,現在可以給我妹妹治病了吧。」幕靈白了胡言一樣之後說道。

胡言嘿嘿一笑挑了一下眉毛,活動了一下身體說道:「當然可以了,你沒看到我正在運動嗎?我習慣了動手前先活動一下的,當初我給一隻很可愛的小兔子治傷的時候,我可是活動了整整好幾個小時呢,知道為什莫嗎?嘿嘿因為我餓了要抓那隻小兔子烤着吃,可是他奶奶的他跑得實在是太快了,害得老子追了半天才把他抓住,然後又給他做了一個大手術,也就是給它扒皮上架,嘿嘿那一次老子吃的那叫一個爽啊!」胡言滿臉懷念地說道。

「你講的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幕靈看着胡言很不給面子的說道,一句話直接把胡言給噎得難受的就像是剛出門踩到了一堆狗屎一樣。

「真是的,一點幽默感都沒有。」說完這句話之後,胡言的手掌一翻,在他的手裡便是多出來了一根手指長的銀針,閃爍着冷冽的寒芒。

幕靈看到胡言手裡面那突然之間出現的銀針的時候,先是一愣,然後便是感到從那根銀針的上面傳來了一股股陰冷的氣息,但是奇怪的是細細的感應一下卻是又什麼感覺都沒有了,給人一種很是奇異的感覺。

拿出銀針之後,胡言來到了幕蝶舞的床前,這一次幕靈卻並沒有在走上前去阻攔胡言的靠近,而是直接的呆呆的看着此刻的胡言。

自從銀針入手之後胡言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此刻他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原來的那種色色的樣子了,而是變成了一本正經的神色,就連原來那色眯眯的眼神,都變得異常的深邃了起來,給人一種仿佛自己要是和他對視的話,就會被那種深邃的眼神把自己的靈魂吸進去一樣。

而且此刻的胡言的一舉一動,都變得極其的行雲流水了起來,一舉一動都透漏出來了一種高貴之感,就仿佛是一個出生在貴族世家裡面的尊貴之人一樣,極其的迷人特別是女孩在,就像現在的幕靈便是已經被胡言的身上突然之間出現的這種氣勢給深深的吸引住了。

而此刻的胡言卻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覺之間捕獲了一個大美女的目光,此刻的他正站在幕蝶舞的頭處,手裡的銀針也在一瞬之間插入了幕蝶舞的頭頂上去了,整根銀針只留下了一點的小頭還漏在外面,其他的全部進入了幕蝶舞的腦袋裡面去了,一道道的法力從胡言捏着的銀針上面傳入到了幕蝶舞的腦海裡面。

在幕蝶舞的腦海裡面有一小塊黑色的暗記,那就是導致他身體一直不好的血塊,這塊暗記極其的隱秘,要不是胡言有秘法的話也不可能知道這暗記所在的地方,這地方的隱秘程度就算是用CT掃描的話,都不可能檢查的出來,這也是其他的那些所謂的專家治不好幕蝶舞的原因。

再停頓了十幾分鐘之後,胡言又行雲流水般的把銀針拔了出來,而幕蝶舞腦海裡面隱秘血塊也被胡言利用銀針送入的法力一點點的消除煉化了,這短短的數秒鐘胡言的額頭上面已經布滿了漢水,就連身上那件幕靈剛剛給他買回來的西服都已經是完全的濕透了。

胡言滿臉疲憊的看了床上面的幕蝶舞一眼,身體也是微微的一顫,差一點就摔倒了,他因為法力消耗的太多身體異常的虛弱,但是憑藉着驚人的毅力他又站住了沒有倒下去,苦笑了一下,自言自語的說道:「虧大了,自己的法力和精神力都已經透支了,唉!看來以後這樣的事情還是少做的好,不然可就賠本賠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