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的便是到了房間裡面了,胡言只能是不捨得把自己懷裡的美人,放到了眼前這一張寬大的雙人床上面去了。

「給她脫衣服,要脫的一件都不剩,我來為她治病。」胡言的眼睛放着狼光的看着床上的幕蝶舞說道,眼神還來回的在她那完美的嬌軀上來回的掃視了一圈,臉上露出了yy的淫笑。

「你要幹嘛,為什麼要脫衣服,你不是看病嗎?」幕靈聽到胡言的話之後,一臉警惕的看着他說道,而她自己也是快速的走到了床邊,把幕蝶舞擋在了自己的身後,而她自己卻是怒視着胡言,大有那種你要是敢胡來,我就和你拼了的架勢。

胡言看着幕靈的這個架勢「嘿嘿」的邪笑了一下說道:「小妞你也不想一想就憑我的伸手要是想要對你們姐妹不利的話,你們這兩個弱女子可能擋得住我這樣一個大色狼嗎?放心吧,我雖然對美女很有興趣,但是還不至於對一個已經昏迷的快要死的女子怎麽樣的,我可是一個很好心的色狼你可不能把我想成,那種無恥的色狼。」說完之後胡言還衝着幕靈挑了挑眉毛,托住了幕靈那光滑的小下巴。

「我就是想要,也會先要你的。」胡言無恥的說道。

幕靈白了胡言一眼,同時也在自己的心裡舒了一口氣,要是眼前這個一直色眯眯的傢伙要對她們姐妹不利的話,她們姐妹還真的是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

「既然你對我妹妹沒有那樣的想法,那不脫衣服可不可以啊?畢竟,畢竟我妹妹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呢,要是等到她醒來之後知道她居然是脫光了,脫光了衣服治的病,只怕她非得氣死不可。」幕靈羞紅者俏臉,不好意思的低着頭喃喃的說道,要不是胡言的聽力好的話,他都聽不到幕靈到底在說些什麼。

「放心吧,她不會知道的,我給她治好之後,她不可能馬上醒來的,最起碼要等個一兩天的時間她才會醒來的,畢竟這麼多年她的身體已經快要垮了,必須要昏睡一段時間恢復恢復自己的身體機能。」胡言搖着頭,摸着下巴一臉正色的說道。

其實他是有辦法不必脫衣服也可以治好蝶舞的病的,但是自認為是一個大色狼的他,怎莫可能放着便宜不占,那樣的話只怕是老天都會跳下來罵自己傻的,胡言在自己的心裡yy的想着,但是他的臉上卻是一本的正經,仿佛是真的必須只有脫光衣服才能治好病一樣。

幕靈盯着胡言的神色看了一下,但是卻是什麼也沒有看出來,最後她只能是點頭說道:「那,那好吧,但是我必須要一直跟在你們的身邊。」說着她還警惕的看了胡言一眼。

對此胡言卻是並沒有拒絕,但是心裡卻是樂開了花,廢話有個大美女光着身子給自己看,大色狼胡言能不開心嗎?就算是幕靈一隻在他身邊看着他,但是治病怎麼也得摸一摸病人的身體吧「嘿嘿摸一摸」想到這裡胡言的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yy的笑容。

胡言和幕靈來到了昏迷者的幕蝶舞的床前,幕靈的小臉像是一個紅蘋果一樣,看了看胡言又看了看昏迷者的妹妹,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好妹妹,沒辦法,這個大色狼說只能是脫光衣服才能治病,要不然就治不了,姐姐只能是答應了,你可別怪我啊。」

胡言聽着幕靈的自言自語直接的反了個白眼,你這麽說不就是說我是有意的脫你妹妹的衣服的嗎?雖然這也是真實的事情,但是你這麽說,明明就是說給我聽的嘛,不過我大人有大量,就不給你計較了,胡言在自己的心裡暗想着。

「我來脫,還是你來脫。」幕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胡言說道。

胡言一本正經的說道:「你放心讓我來給她脫嗎?真是的,那麼多廢話,趕緊脫吧,治好了你妹妹之後我們晚上還有個約會呢。」

「胡說,我們有什麽約會,我什麼時候答應你晚上出去約會了。」幕靈怒瞪了胡言一眼說道。

「是的,你是沒有答應我,但是你答應了那個偷你的車的大老鼠了啊,他不是說晚上五點鐘的時候要來接你嗎?我可是聽得一清二楚。」胡言笑眯眯的說道。

「胡說,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他了,那是他自己說的,我可是什麼都沒有說,也沒有答應過他什麼,一看他們就是人渣,這種人看到就噁心。」幕靈臉色不太好看,還帶着厭惡表情的說道。

胡言聽了卻是在心裡嘀咕道「就算你沒有答應他什麼,看那兩個傢伙臨走時候看你的那種眼神就知道,他們肯定是不會在乎你答不答應的,五點之後他們肯定會來的,而且說不定他嘴裡的那個什麼要過三十六歲大壽的左堂主都可能會跟着來的。」當然這些話胡言並沒有和幕靈說出來。

而就在胡言胡思亂想的時候,幕靈也開始了脫去幕蝶舞身上的衣服了,只見她紅着臉嘴裡也是不知道在嘀咕着一些什麼,俏臉都已經紅到耳朵根上面去了。

而此刻的胡言也是在直直的看着那一點點露出真容的肌膚,那雪白的就如同白玉一樣的完美無瑕的少女的肌膚,那性感的嬌軀,就這樣在胡言這個大色狼的注視下慢慢的解開了她那神秘的面紗,最終完全的暴漏在了胡言的眼睛之下。

胡言流着口水看着此刻已經是只剩下了比基尼,護住最重要也是最神秘之地的小布片,令的他直接的吞了幾大口的口水,鼻子裡面也是酸酸的,一股液體從裡面流了出來。

幕蝶舞那無論是高高的聳起,還是身下面那隱約可見的神秘之地,都在極大地刺激着胡言這光棍,沒有深入的碰過女人的他,感到自己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