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爺。」

疤哥畢恭畢敬的站在一個年齡將近五十歲的男人面前,被稱之為九爺的男人正在拿毛筆寫着字,碩大的宣紙上,只有一個字。

「勤。」九爺落筆,深吸一口氣放下手中的毛筆,說道:「我朱老九,生平最為敬佩的人就是將這個勤字發揮到了極點的人,笨鳥先飛,鑿壁偷光,無一不是在提醒世人一個字,那就是勤。」

疤哥心裡莫名其妙,自己是被別人打了,關勤什麼事,但是不敢聲張,耐心聽着。

九爺背着手走到一副書法前,說道:「小疤,你年輕的時候,跟着我從最小的平民區混起,那個時候,你每天堅持鍛煉,練習你口中所謂的刀法。後來你打遍南區無敵手,誰都沒有你狠,也沒有你強。可是現在,你看看你的肚子,你的刀,還能夠有當年那麼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