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聞扶着醉酒的白彤到附近的一家酒店裡,開了房間,白彤就一頭栽倒床上一動不動。

「看起來彪悍,酒品還是很不錯的。」許聞心裡暗自想到。

還沒等許聞做什麼,白彤突然坐了起來,脫掉了自己的小背心,只留下一件白色的內衣。

白彤看着許聞,勾了勾手指,說道:「過來。」

「幹嘛?」許聞此刻就感覺像是一頭軟弱的小綿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