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說傻話了,我又不是老到缺胳膊缺腿,自己還能賺錢呢。」

宮銘皓的心思總是這麼單純喜歡的簡單,愛的簡單,恨的簡單。

「這不是一回事兒。」他很認真的糾正我的錯誤:「你賺的錢是你自己賺的,我要給的要養你的,那是我的。」

我看我一時半會兒是糾正不了他這個思想誤區了,乾脆也放棄了對他的教導,自己頭昏腦脹,安靜的靠在一邊,等待着去掛水。

宮銘皓倒是聽話,我說隨便找一個小診所,掛一瓶生理鹽水就可以了,結果他就去叫了一個小診所的大夫來公司給我吊水。